“艺术趣味的培养,有赖于传统文化艺术的滋养……我对艺术一往情深,当归功于孩童时所受的熏陶……我幼时对山水风景古剎有着发乎自然的酷爱。天空的游云和复成桥畔的垂柳,是我孩心最亲密的伴侣。风烟清寂的郊外,清凉山、扫叶楼、雨花台、莫愁湖是我同几个小伴每星期日步行游玩的目标。十七岁一场大病之后,我扶着弱体到青岛去求学,那象征着世界和生命的大海,哺育了我生命里最富于诗境的一段时光……”
“ 艺术的天地是广漠阔大的,欣赏的目光不可拘于一隅。但作为中国的欣赏者,不能没有民族文化的根基。外头的东西再好,对我们来说,总有点隔膜。我在欧洲求学时,会把达·芬奇和罗丹等的艺术当作最崇拜的诗。可后来还是更喜欢把玩我们民族艺术的珍品。中国艺术无疑是一个宝库!”
炎炎夏日让人心身烦躁,厌倦人事。早上在书柜上看到早年买来的宗先生《艺境》一书,捧起重读几篇,哲人的话语让人心生敬畏,又恰似阵阵清风拂面,让人清爽几分、清醒几分、惬意几分。
摘录宗先生文章,与章友共勉。